“爸。”

石渡离开病房，石昼顿时觉得病房温度下降了许多。

“怎么这么冷啊。”

“妈的，这群医院的护士都是干什么吃的？”

大手重重按在那个呼叫铃上面。

“给老子来人。”

病房外面。

千眠坐在长椅上，细白的两条长腿互相交叠，长廊的地上还多了招魂香。

飘在她眼前的鬼魂，正是刚才她招来的。

“你就是石昼害死的？”

女鬼在被招来之前还挺嚣张，一看到千眠身边跟个保镖似的夜渊，乖得不行。

“是。”

“所以你要帮他吗？”

帮？

千眠看到石昼第一眼，就从他眉心看到了许多杀虐。

这都是他亲手造成的，特别是缠绕在他身上的因果线。

这么好的机会，杀鸡儆猴，杀一儆百！

她不把石家玩死，那些人怎么会尊敬她的大腿呢。

“不是。”

“我是让你去报仇的。”

女鬼眼睛都亮了。

“你说真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