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他生病以来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看医生了,不止是医生,就连巫医,道士,大师,帝家通通找人看了一个遍。
每当那些人说可以治的时候,结果都让人大失所望。
帝忱已经不求什么了,他只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。
千眠收回了自己手腕的红线,撇了撇嘴。
帝忱,帝砚,面色都很紧张。
“怎么样,是不是治不好了?”
千眠轻叹了一口气,还摇摇头,帝忱跟帝砚心都凉了半截,就听到三字。
“得加钱。”
帝忱:“……”帝砚你确定你不是想弄死我,然后你自己当大哥吗?
帝砚:“……”我不是。
千眠琉璃眸子里闪着星星般的碎光,让她想想敲诈多少好呢。
“你这个病是不是因为十年前掉水就这样了。”
掉入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