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句话也没有留给请客的卿元,就自己闷声走掉了。
害得他在旁边几桌男人的奇妙和同情的目光下呆坐着。
真是可怜人啊,和自己一起喝酒的女人就这样跑了,不晓得是发生了何事。
人们还以为卿元会找急忙慌地出去追人,毕竟是女人嘛,抓回来哄哄就是了。
如果哄不好,大不了教训几下,一般的婆娘不会不听话。
在座的男人都是这么想的,这是男人正常的思维。
然而他们不知道,卿元并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,他连正常人都不是,何谈正常?
他继续不紧不慢地坐着,没有看离去的东梨一眼,依旧喝着那小二送上来的酒。
请客的人是他,自然给钱的人是他,他可不想糟蹋了自己的钱。
东梨出了酒楼,一阵刺骨的凉风吹来,扑在她的脸上如刀割一般,她瞬间清醒不少。
自己怎么就没头没脑出来了?
还把那请客的孩子独留在了后面,她这样是不是不大厚道?
不明白自己是不是受刺激了,她就是听不得那些人的八卦,还说的是她和谢付宇的事。
东梨嘴上心里说着不关心,却为他的出走而惶惶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