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谢付珩来牢房里是要干嘛,傅观雅都不想鸟他,她一脚坐回了那张什么都没有的床板,双脚屈膝放到上面,双手搭在膝盖上,放空自己。
陈志是觉得这个女子很是放肆,不但不给皇帝行礼,行为举止还那么傲慢,她是不想要脑袋了吗?
然而她所做的这一切,谢付珩并不在意,反而让他想起了已逝的皇后。
她的这些举止,和当初的辰王妃实在是太像了。
难道这是上天有意,让她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吗?
谢付珩的思绪跑了很远,不久方缓过来。
他直接坐在那张矮桌上,甩开自己那身黑底金丝龙纹的绣袍,左手搁在左膝上,右手放在矮桌上,赤着目光望着她。
“你真的认识先后?”他的声音如幽灵般在这个昏暗的空间里传出来。
傅观雅瞟了他两秒,简单地回了一个“嗯”字。
她认识先后?那是何时的事?
霜儿自嫁于他,没多久就随他去封地了,在封地上她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,怎会有认识的朋友?
这个疑问虽不是很完全,但谢付珩对这件事就是有偏见,他就是觉得聂沉霜不可能会有她这种关系的朋友。
“你说那把剑是你送给霜儿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