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壶里不是茶，而是冷了很久的水。

杜晨没想到会有人半夜闯进他的房间，还喝他屋中的凉水，这让他觉得有些难堪，语气也略显激动起来：“什么事？”

陆涯喝了两口，低头看了看，这才注意到茶杯用的是劣等瓷，比寻常百姓家的水杯好不到哪去。

见陆涯盯着茶杯看，杜晨有些炸毛，伸手就去抢，被陆涯躲开。

杜晨干脆探过身去抢，却被陆涯一把拽住手腕，往前一拉，胳膊往后一拧，然后整个人反手被压在桌子上。

杜晨挣扎了下，动弹不得。

桌上的煤油灯微微晃动，火苗也晃动的厉害。

陆涯稳住煤油灯，看到旁边放着一本兵法，是最普通的那种，书页都卷了起来，想来经常翻阅，甚至在她闯进来前，杜晨都应该在看。

陆涯随意翻了翻，没看到注释，不知道是不是不舍得在上面写字。

杜晨见陆涯在翻看他的宝贝，更加激动的挣扎起来。

可惜陆涯力气大，杜晨挣扎了满头大汗，也没挣脱开，只能无奈放弃。

“你到底想干嘛？”

杜晨主动询问。

陆涯低头看向杜晨：“可以好好聊天了？”：，，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