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隔得这样近,只有一尺距离,沈卿忽然想起那个一身火红的他,连眼睛都是红的。
他好像很痛苦的样子,却温柔对自己说别怕。
可阿雨是谁?
是对自己说的吗?
明明自己不是,但不知为何,她就是有一种他是在对自己说话的感觉。
就连冰冷的井水,铁链锁在手腕上的生疼,都能清晰感觉到。
“离我这么近干嘛?”她将人推开,顿了顿问,“哎,你有没有听过君墨这个名字?”
亦泽想了想,摇头,“没有啊,从没听过,问这个做什么?”
她摇头,“随便问问。”
但,亦泽可不这样认为。
他眼睛里都是醋酸味,“听名字好像是个男人,是卿儿喜欢的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