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照嬷嬷给她科普的来说,这两位中其中一位是赞者,一位是有司。
首先是赞者走了过来,一盥洗手,于西阶就位,随后则是苏卿瑜走了出来,至场地中,面向南,向观礼宾客行揖礼。
按照嬷嬷的指示她坐在了苏卿瑜席上,赞者则是走到了她的身后,为她梳头。
把头上全部的首饰都摘了下来,轻轻地梳了几下以后,就看到赞者把梳子放到了席子南边。
随后就是宾盥了,只见正宾们纷纷起身,随后则是安皇帝跟着站起来了身,到了东阶下盥洗手,拭干。
那些宾客们对着安皇帝作揖后这才坐回到了原来的位置。
苏卿瑜并不太懂这些东西,也记不太住,好在有淡嬷嬷一直跟在她的身旁,她让自己做什么,她就按照淡嬷嬷的话做什么。
这一番行动下来,虽然说她没有多么的出彩,但至少是没有出错的。
看到赞者从有司手中接过了衣衫,她微微一怔便跟了上去,到房间里面更换了一次。
看着这两身差距无几的凤袍,苏卿瑜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。
这两件凤袍的区别,唯独可能就是换上的这一身凤袍的金线更多了一些罢?
一下子折腾了两套凤袍,也多亏是安国家大业大,否则的话怎么折腾得起呢?
走出房间以后,她按照淡嬷嬷所说的那样走到了宫殿的正中央,对着宾客们微微作揖,随后便转过了身面向了安皇帝和皇后。
只见他们是满脸的温柔宠溺,丝毫没有一丁点的严肃之意。
她并没有因为安皇帝和皇后的宠爱便不顾了规矩,恭恭敬敬的跪了下去行了正规的跪拜礼。
其实不应当跪她们的,她真正应当去跪的要么是苏夫人和苏将军,要么就是傅国的先皇和先皇后。
毕竟一个是给了她生命,一个将她养育长大。
只是那两个选择都已经见不到了罢了。
随后便又是一大堆繁琐的礼节,迷迷糊糊地跟上赞者,去房间里面又换上了一身凤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