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？”

他声音一出来，石小琴下一秒‘啪嗒’关掉了保险柜，表情瞬间恢复成若无其事的样子。

“没什么，你洗好了？”

男人探究地看了她一眼，眼神划过一抹深意。

“嗯，你没事就好。”他笑容一如既往地温和。

接下来的几天，男人明显感觉到了不同，石小琴不再挥霍无度，什么都买，反而想法子要把家里不用的值钱东西卖出去。

虽然女人做的很隐晦，表面也是一副整理屋子，家里东西太多太杂的嫌弃样子，可男人还是从她急不可耐的神情中窥到了一丝不寻常。

几天后的一个深夜，在石小琴睡熟后，床上高大的身影慢慢起来。

利落地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收拢进一个大包里，男人头也不回地出了门。

本来就是风月一场，如今也该到各奔东西的时候了。

于是第二天一早，石小琴拖着疲惫的身体醒来时，觉得家里过分安静，找了一圈没看见男人的身影，眼皮轻跳，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
等发现所有值钱东西不翼而飞，她一屁股失魂落魄地坐在了地上。

此时她的感觉，和当年被她拿走所有东西的温念一模一样，只是温念聪明又能屈能伸，在哪里都能过得很好，而石小琴就不一定了。

好似一瞬间，石小琴整个人的精神气都被吸干了，脸上的皱纹也多了几条。

失魂落魄好几天，她去找李月哭诉，用尽恶毒的字眼咒骂着那个男人，恨不得将人抽皮扒筋。

李月淡淡看着她，波澜不惊，眼神没有半分变化。

“……这不是你心甘情愿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