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后面的认识里,难道不是认为他不行,需要补补的吗?如今发现真实的他了,她怎么反而对他们的感情有所退缩了呢?
这时,苏言婳熄了灯,狠狠地放下幔帐,随后将被子盖住自己,道:“没有理由,就是这么任性!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,我的情绪我自己做主!”
君戎璟算是领教了,他当初那句话是不对,但是他现在能明显感觉出来,这丫头明明是在害羞,气恼她自己。
给她时间缓缓吧。
经过这么一件事,两人各自躺着,却都是很难入眠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才各自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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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清晨,珍珠在房间门外敲了敲:“小姐,世子,该起了,老侯爷说家里人难得都在,今日一起去饭厅用早膳。”
听到这话,苏言婳掀开幔帐,往地上望了望,地面被褥上的他也刚刚醒来。
昨晚,君戎璟实在是太难入睡了,不是因为打地铺的关系,而是晚上那状态,让他平复了好久。
否则,要搁在以往的话,清晨他都是很早就起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