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蕴藉:“……”这个傻子,他翻了个白眼,摇摇头直接进了家。
陈蕴藉一走,薛蟠便也背着荆条踉踉跄跄的在家奴的搀扶下离开了。
百姓见没热闹可看,也就散了。
进去之后,陈蕴藉让小厮把他的书箱拿回去,他自己则转道去见陈蕴贤。
他到的时候,陈蕴贤正拿着书对着沈氏的肚子念书,美其名曰,胎教。
沈氏笑他,“什么胎教,从没听说过。”
陈蕴贤笑了笑,“现在听说了。”
这胎教之词,也是他从弟弟嘴里听来的,七八年前三婶有孕,蕴藉就偷偷摸摸的跟他说,要是在孩子怀胎的时候对他念书,对孩子有好处,这叫胎教。
他不清楚这是什么理念,但之前弟弟说的一些经商赚钱的法子,也都挺好用,如今妻子有孕,他也就试试,有没有效果,暂时不清楚,但有了足够的理由陪伴妻子。
“又是你的歪理。”沈氏道。
陈蕴贤笑道,“怎么是我的歪理呢,这也是有依据的。”
“什么依据?”沈氏问他。
陈蕴贤哪里知道依据,这有依据也是陈蕴藉说的,但当时陈蕴贤问的时候,陈蕴藉也答不上来依据是什么,这个问题就没有了下文。
不过陈蕴贤可以瞎编,保证沈氏分辨不出来。
但他还没等他整理好说辞,丫鬟就来报,说二爷来了。
在长房这边,唤二爷的只有陈蕴藉。
陈蕴贤摇头一笑,把手里的书放下,“看来得改天再向你解释依据了。”正好,有更多的时间瞎编,弟弟来的真是时候,果真是他亲弟弟。
“既然蕴藉来了,你就过去看看吧。”沈氏笑道。
陈蕴贤在沈氏脸颊上轻轻一吻,“等我回来。”
沈氏捂着脸瞪他,“青天白日的,一点……”她把话咽下去,红着脸撇开眼。
陈蕴贤闷笑,把书塞到沈氏手里,“我去去就回,就烦请娘子给孩子念书听吧。”
沈氏催他赶紧走,陈蕴贤便笑着出去了。
陈蕴藉已经在书房里等了好一会儿,正想着是不是他来的不是时候,准备走的时候,偏陈蕴贤又来了。
“还没到考校你的时候呢,怎么天天往我这儿跑?”陈蕴贤好笑的道。
陈蕴藉给陈蕴贤倒茶,“大哥喝茶。”
“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,有什么事,说吧。”陈蕴贤喝了口茶,悠悠道。
陈蕴藉表情僵了僵,心里骂娘,他真的能从陈蕴贤嘴里探出消息来吗?怕是想知道的都是陈蕴贤想告诉他的吧?
见弟弟一脸苦逼样,陈蕴贤又乐了,“还在为昨天的事儿烦恼呢?”
陈蕴藉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