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多冷哼,“你若不知道就在府里好生学习该怎么做,免得出来丢人!”
沈秀梅浑身一僵,猛地抬起头不可思议看向钱多,她私心喜欢钱多,也感觉他以后能提名金榜。
却没想到周九龄回来的第一天,钱多就这般当众给自己难堪。
沈秀梅轻咬下唇,眼泪一颗颗落下,她从不知钱多还能说这么多话,以前若不是玉郡主也喜欢钱多,她不敢逾越,估计早就表白真心。
“公子怎能这般说我……”沈秀梅抽泣,酝酿好感情要哭。
钱多不耐烦挥挥手,“瞧瞧你什么概念,周九龄早就走了,你还在这里哭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一大早就跑到天字学院门口哭丧,真是晦气。”
沈秀梅一梗,周九龄回来以后她已经第二次被人说“晦气”。
沈秀梅缓缓转过身,周九龄还真就走了,她怎的没围观看热闹?
周九龄还真不想看什么“热闹”,所谓的热闹不就是看着沈秀梅哭哭啼啼么,有什么好看的?
要是想看人哭,还不如去戏班子专门叫个角哭给自己看。
沈秀梅脸颊微红,急忙低下头跟紧周九龄步伐,却瞧着她去了玄字教室。
“地字教室在北面。”沈秀梅冷哼,她故意走错路,好和钱多偶遇吧。
真以为钱多和她说了几句话,就是看上她了?
人家可是镇国府二公子,横竖不会娶一个庶女。
周九龄沉默不语,脚步加快几分,沈秀梅自幼在沈府很少运动,哪里跟得上周九龄,没几步就开始气喘吁吁,不由在心底暗骂,到底是小门小户出来的,这体力当真好。
沈秀梅内心愤恨,“跑吧跑吧。等你待会跑错教室被同学笑话,你就难堪了。”
沈秀梅这样想着心里就舒服了,反正被嘲笑的也不是自己,待会同学们瞧见周九龄,肯定以为她是不好意思去地字教室,毕竟地字教室都是刚入学的小姑娘,尚未及笄。
玉郡主瞧见周九龄跑过来也是吓了一跳,“四姑娘你是不是跑错教室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