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叔?
钱晁?
安某人小小的脑袋上浮现出了大大的问号。
钱晁不是早就回京了吗?
见她一脸的疑惑不解,许母的耳垂处升起了一抹可疑的红晕。
安诺与秦池二人都没有注意到许母的这点异样,安诺见她没有解释的打算到也没有再最问下去,悄悄看了眼秦池的反应后便收回了目光搀扶着许母开口道:“原来是这样啊,我还以为是我的名头已经从京都传到这里来了。”
“还真是白乐呵一场!”
见她没有再追问下去许母明显松了口气,随即看向她声音温和的开口道:“谁说白乐呵了,在娘心里阿诺一直都是最厉害的那个。”
这话倒是一点都不作假,在她的印象中这丫头几乎什么都会,就没有她办不到的事情。
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也时常会思考,这丫头到底是什么人,为何会晕倒在她家门口,她将人留下到底是对是错。
这些问题单凭她自己琢磨是不可能会有结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