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内响起了一声极轻的叹息声。
阿诺,我如你所愿的将人放了,也希望你莫要做出什么让你我二人都后悔的事情。
时隔那么多天,秦池已经没了刚猜到她身份时的慌乱和不知所措了。
冷静下来认真想了想那丫头这段时间对他的态度,秦池隐隐猜到了一些她的想法。
只是这些毕竟都还只是他的猜测,他不敢拿将士们的性命去冒险,能够将小丫头追回来是最稳妥的办法。
回到书案前坐下,他的视线在那朵被做成干花的红月季上扫过,面上冷淡的表情略有缓和。
研磨,提笔,写信。
最后一笔留下,秦池放下了笔将字迹吹干,然后把这个小纸条卷了起来。
走到窗边咕咕叫了两声,一只雪白的信鸽从房顶上飞了下来扑腾着翅膀落在了他面前。
秦池将纸条绑好,给信鸽喂了一些吃的后就将信鸽放飞了。
“咕咕、咕咕!”
信鸽在一个不起眼的小院内落下,被院内的一个灰袍人捉住取下了它腿上绑着的竹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