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药的动作是恨不得轻点然后再轻一点。
等将伤口全部上好药后,婢女的额头上也满是汗珠了。
擦去汗水,她笑着看向安诺开口道:“姑娘睡了那么久也该饿了吧,奴婢去给您端点吃得来。”
“多谢!”
婢女端着托盘离开,安诺靠着床又闭上了眼睛。
一睁眼脑子里就涌入了大量的记忆,她的脑袋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清醒下来。
“秦榕的儿子!”
意味不明的声音从她口中发出,安诺觉得她的心口有点堵得慌。
她跟秦家,简直是孽缘。
花了许久的时间去平复自己心底那乱七八糟的情绪,安诺重新睁开了眼睛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处,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。
“臭老头子,回去后不把你的酒搬空我跟你姓!”
要不是那老头子忽悠她说算出来她有一死劫,唯有一路往北而去方可有机会破解,她怎么可能会同意朝中那些老东西要攻打晏国的提议。
还带着大军亲自跑到了姜国与晏国处于北方的交界处。
结果呢,死劫破没破她不知道,她倒是差点死了两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