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云湛,他也是听同僚的林大人提及过的,说是此人学识过人才高八斗,考取状元是指日可待的之事。
仲赤红着眼睛,被骂的有点蒙,哪有自家亲爹向着外人的?
“爹!那考状元也不是你说的算!”
仲老爷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的,随手掀了桌上的茶杯,怒道:“今年秋闱你要是再考不过,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!!”
说罢,扬长而去。
仲赤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了起来,后背刺骨的疼让他直哆嗦,心中对云湛的恨意更深了,暗下决心定不会让云湛好过。
一连几日,仲赤都没来学堂,云湛因此也落的清闲。
这日,清早。
云湛刚走进教室,一眼就瞧见仲赤坐到了他的位置上。
云湛脚步一顿,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。
“云兄,早呀!”仲赤面带笑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。
云湛微微点头,没有停留地大步向前。
仲赤挥臂一拦,讪笑道:“哎?师弟为何一见我就走?前几日是我做的过分,今日特来道歉的。”
说着两手抱拳作揖。
“仲兄,你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,无需向我道歉。”
云湛依旧面不改色。
“师弟这样说,未免太不近人情了些,经过上次之事,我已有悔过之意,是真心想结交你这个朋友的!”
云湛皱了皱眉,语气依旧平淡,“我们即是同窗,用不着结交一说。”
“这么说,你是答应了?”
“以后请师兄多多关照才是。”
仲赤哈哈大笑了两声,“哪里话,我应该向师弟学习!”
自那日后,仲赤就时常来找云湛说说笑笑,云湛很少理会,时而附和几句。
可时间久了,学院的学生都以为这二人关系好的很。
云湛对唐婉提起此事,唐婉却皱眉说了四个字:“居心不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