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肉摆好,就等着朋友到来。
为了避免吓到别人,苏绾绾在凉亭底下吹风。
热了一日,夜幕底下的凉风丝丝缕缕,说不尽的惬意。
苏绾绾将大聪明抱到石凳上,等候有生和菽夜的出现。
大聪明刚吃了两个大鸡腿,这会儿正打着哈欠犯困。
人有一种奇怪的毛病。
就是看见别人打哈欠就不由自主地跟着做。
苏绾绾就被这狗子带到沟里去了,大聪明看见她打哈欠也就跟着张大了嘴巴。
她们俩你来我往,轮换着停不下来了。
终究还是苏绾绾率先败下阵来,趴在石桌上人事不醒。
大聪明随即也终于支撑不住,紧随其脚步进入了梦乡。
虞庆之趁着天黑前匆匆地赶回府中,前脚刚走进卧房还没看见媳妇的影子,后脚眼前一黑就栽倒在床上。
等再醒来的时候,那地砖已经近在咫尺。
敲,他这辈子真是少有机会离这么近观察这天天踩在脚底下的东西。
“汪汪!”
叫了两声没有动静,他从大聪明的“豪宅”里跌跌撞撞地跑出来四周黑漆漆的。
这狗子不知道又跑去哪里了!
等等!
一个黑影从他眼角滑过,速度不是很快,体型也不大。
一股兴奋的热流涌动在他幼嫩的血管里,那是传习了亿万年的原始野性。
猫!
一定是一只猫!
心底有一个声音叫嚣着,像鞭子一样抽得他腿脚不听使唤地往前冲。
天黑路滑,他一个没站稳从鹅卵石铺的小径上跌倒,不怎么就扭着胖嘟嘟的身体滚进了花圃。
不巧的是,这一片的花圃里种着些月季。
只听“嗷”地一声惨叫,虞庆之迈着小短腿从花圃里钻了出来,一头撞到了对面的一棵树上。
怎么……
这么晚了还有小鸟在飞?
吱吱喳喳地叫的人好头晕啊……
他挣扎着站起来,晃了晃脑袋。
身上的奶膘也跟着抖了三抖。
眼前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一个化作三个,三个又重叠成一个,不停地晃动。
“汪汪汪!”
你别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