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淑敏本来不想再喝，扛不住俩队长的再三邀请，只好又喝了三四杯。不胜酒量的她脸颊绯红，头脑发热，血管里的血液像滚烫的岩浆流经全身，让她有一股莫名的燥热。

约莫两小时后，刘淑敏趴在桌上，虽然意识清醒，但浑身却软弱无力。她瞧见一双大长腿站在她面前，淑敏的目光缓缓向上，嘴里嘟囔了一句：“明起。”接着，她又趴到了桌子上。

明起不放心淑敏，特意过来瞧一瞧的，看到淑敏已经醉成泥，眉头紧皱。黄志刚和黄亮还想拉明起一起继续喝，被明起拒绝了。

杨明起扶着刘淑敏，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，缓慢地走出了小酒馆。冷风吹着刘淑敏，意识稍微清醒了些，走了一段路，双腿发软，身体情不自禁地往下滑溜。杨明起干脆背起她，嘴里嘟囔着：“挺沉的呀，真是个猪！”

刘淑敏趴在他的背上，感觉到了一丝温暖。可是，过了一会儿，胃里翻江倒海，还没等明起放下来，刘淑敏吐了他一身，背上、手上都站着污秽物，弥漫着一股酸臭味。

刘淑敏蹲在路边上，“哇啦哇啦”吐了一地，眼泪、鼻涕一起流，刺骨的寒风吹得她一阵恶心。胃里虽然吐空了，却像刀绞一般疼痛。该死的胃！淑敏意识到老毛病又犯了，她捂着胸口，疼痛难忍。

杨明起责怪她不该喝这么多酒，一个未婚女人跟两个男人喝酒算怎么回事？刘淑敏眼圈发红，缓缓直起腰，哈喇子还没擦干净，幽怨的眼神瞪得杨明起心中发怵。
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！我是心疼你，看你难受，我更加难受。”杨明起怕刘淑敏产生误会，急忙为自己辩解。“你看你......”杨明起话又说了一半，咽了回去。

刘淑敏扒开挡住他去路的明起：“我自己回家！”

月夜风高，街上行人稀少。杨明起拉住刘淑敏的手，将她拥入自己的怀里：“淑敏，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？”他的双臂紧紧环住刘淑敏，让她动弹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