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令没说的是,他能看出这毒并不是因为他厉害,二是这毒本是他制的。他从死于毒药的尸体炼制的尸油毒性猛烈,一沾上皮肤即刻溃烂。
秦崇州心里的戒备少了几分,先不说别的,这令先生至少对陛下是真心的。
若秦严知道了秦崇州的心思,指定心里不平衡:难道侯爷心里就没有我这个头号追随者的位置吗?
秦崇州环顾四周,墙上只有明晃晃几盏烛台,等等,那个烛台……
秦崇州几步走到一处烛台前,问道:“令先生,这个烛火颜色正常,可有毒?”
“无毒。”
得到阿令的肯定后,秦崇州刚要上手,秦严阻止道:“还是让属下来吧。”
“无妨,我相信令先生。”秦崇州摸索一番,用力往下一扳,一处墙壁缓缓移动开来。
墙壁后面并不是密室,而是一条向下的阶梯,阶梯狭窄,宽度仅一人可过,一眼望不到底。
“走吧。”赵承晞道。
秦严首先开路,接着是秦崇州,赵承晞,阿令,常一断后。
密道蜿蜒曲折,一行人走了许久,依然不见头。
“再走下去,我们只怕要出城了。”
“我看这就是出城的暗道。”秦崇州推测。
果不其然,出口就在城外一处隐秘的山洞。
“看来越王应该经常利用这密道出城。”
赵承晞问道:“那他此次出城为何不用此密道?”
秦崇州面色凝重:“怕是要公之于众,他要光明正大地参与夺位了。”
“主子,这里有练兵的痕迹。”探查四周回来的秦严道。
“私自练兵,看来是蓄谋已久。”赵承晞忍不住摇头叹息。
“我们回去吧。”秦崇州牵起赵承晞的手往回走。
“我们出城的时候倒是可以走这条道,省事。”赵承晞笑了笑,缓解缓解心情。
“晞儿说得对。”秦崇州附和道。
赵承晞猜测:“另一面墙后面应该还有一个密室,难不成又是密道?”
一行人回到原点,继续找机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