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首长他……”

沈远话没说完，甘之柏的声音隐约响了起来：“谁的电话？”

“首长，小甘电话装好了，打电话来问候您，您那边忙好了？”

“好了，我来。”

甘之柏的声音便很严肃的响在甘兰芽耳边：“知道打电话来了？”

“哦，爷爷，电话刚好，我第一个就打给您了呢。”

“嗯，算是有点良心。告诉你，你弟弟在什么全国乒乓球比赛上，拿了个少年组冠军。”

甘兰芽非常高兴：“哇！我家松龄可真是太厉害了！改天见到他，我得给他包个红包奖励一下。”

甘之柏：“还你改天见到他呢，现在我都见不到他，他在guojia队集训一个月就回来一趟。”

甘之柏的声音里，不无遗憾。

很难得的情绪外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