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本来应该在结婚时就有的议论,这会儿姗姗来迟,却气势汹汹。
中间还夹杂了各种猜测和笑话。
农村里人们议论事儿,不沾点荤腥是不大可能的。
这听得谢二婶先嚎不下去了,声音急剧转小。
谢梅蕊越哭越觉得自己成了个笑柄。
就,“你有什么好哭的,哭出来让我们大家笑笑”的赶脚啊!
tmd,烦死了!
现在怎么办呢?
陈海也好不到哪儿去,听着这些议论,一张脸黑得不能再黑。
但他一个男人,也实在不好去说人家什么。
唉!
倒是陈海的娘,久经骂战,此时一听这么议论,还斗鸡上身,极有闲情的骂人:
“都说什么呢?到我家做填房怎么了,我家填房也比你们这些老社员家的原配好!我儿子是油田工人,我儿子是干部!我呸!一群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,我家陈海还不要这样的女人呢,赶紧的把彩礼还给我们,我们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