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兰芽挽住何遇的手臂,一边走,一边把今天的事情大致说了一下。
何遇在廊下的灯火里担忧又怜惜的看她。
谢兰芽笑:“阿遇,别担心我,主席都说了,与天斗、与地斗、与人斗,其乐无穷,我不会有事的。”
何遇深深的叹气,不再说什么。
厨房里。
谢兰芽把另外一条半成品的松鼠鳜鱼拿出来复炸了一下,再浇上茄汁,香甜的气味,弥漫了一屋子。
既然现在饭店的情况就是这样,她便也不装作假清高了,林节俭的鱼她肯定得收缴,不过别的东西她就不拿了,让其他人也有得吃,她才不会拿得那么心安理得。
谢松年已经煮好了饭,一家子就着一条鱼,和一碟子咸菜,吃得不亦乐乎。
谢松龄把头摇来摇去的表示愉悦:“姐,这鱼太好吃啦,要是我能天天吃就好了!我天天吃,软饭我都不稀罕了!”
谢松年瞪他:“不要再提软饭的事了!软饭不可以随便吃的!”
谢松龄迷茫了:“为什么呀?软饭为什么不可以随便吃?我家现在不是天天吃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