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兰芽就拿手臂盖住脸,呜咽起来:
“欺负我,平白无故的欺负我,我父母是死在这厂里我才来顶班的,我又不是偷来的岗位,怎么能自己丢了饭票菜票就诬陷我呢……呜呜,太过分了……”
说着说着,她忽然就倒了地。
周围的人倒吸一口凉气。
苏干事则赶紧来扶:“小谢,小谢,你没事吧?小谢?”
小谢同志在苏干事的呼唤中“幽幽醒转”。
她努力的拿手扒拉自己的头发,有气无力的说:
“苏干事,救救我,刚才那个女人,在食堂打饭的时候,一直拿针扎我,我,我这里痛……”
“啊?哪儿啊?”
“……这里,这里……”谢兰芽戳自己的头顶。
苏干事不敢大意:“头?她扎你头?”
“是的。我发现的时候已经从她手里抢掉了一根针,但是她之前有突然拍过我头,我当时感觉刺痛了一下,但我现在……现在头疼得不行啊,苏干事,救救我……”
苏干事吓坏了!
拿针扎人家脑袋里了?
这还了得?
苏干事当即就叫住已经跑了一大半路的胖妇女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