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二婶也不嚎哭了。
两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一时之间茫然了。
看来,轧钢厂里的电话没告诉她这个啊!
这打电话的人是哪个?
干嘛该说的不说,不该说的倒是让谢李氏知道了呢?
这人简直居心不良!
谢兰芽心里一肚子气,不理那两个渣亲,只顾扳住弟弟的头检查伤口。
发现有一处被抓伤出血的,谢兰芽手伸在口袋里,从空间转出了一包消毒棉纸给大弟弟消毒。
反正弟弟在她手臂下,别人也看不见她在干嘛。
谢松年挺懂事,一边疼的呲牙咧嘴,一边还安慰谢兰芽:“姐,我没事,嘶!”
谢松龄过来抱住谢兰芽大腿:“姐,你怎么才回来,我好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