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兰芽一倒地就用手肘架在头上方,不出声,不反抗。
谢梅蕊很快发现,越用力打,手越疼。
因为她打的都是谢兰芽手臂的骨头。
但谢梅蕊又不舍得放弃,只能一边打一边靠辱骂来解恨:“贱种子,我叫你打我,贱种子,你和你妹妹都是船家女生的贱种子,我们的汽车也敢摸,看我不打死你!”
正在这时,就听见头上方一声吼:“你这是在干什么!像什么话!还不快点起来!”
谢梅蕊被吼的身子一抖,还没想好怎么办,就被一只大手拎了起来。
陈海对着她怒目而视:“你怎么像个泼妇一样?怎么回事?”
谢梅蕊:“你放手,你拎着我颈皮了,很痛啊!你没看见她打我吗?啊?”
而谢兰芽,趁此机会,在地下翻了个身。
不经意间,把擦满灰的两只手在头上脸上一阵抹,再缓缓的坐起来。
她看起来狼狈极了。
完全是被欺负了的那一个。
陈海看向她的目光,不禁满含惊讶和歉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