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玥眨了眨茕目,“那就嫂子自己教训吧。”
听见她喊自己嫂子,刘心若脸又有些热起来,“你啊,真是。。”快步的往前走。
两人走到刘夫人的院子里,看到里面的大夫手上拿着张皱巴巴的纸,手指往里面磨搓了一下,沾在自己的手指上,放在鼻子下闻了闻,好似没闻到什么味道,又放在嘴巴里尝了一下。
刘潼云见状就要制止,被刘夫人拉住了对着她摇了摇头。
刘心若跟夏玥两人也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,两人的丫头就等在门外。
这大夫尝了一下好像不行,又尝了一下才确定什么,把纸放在了桌上,看着刘夫人说道,“刘夫人,这是从哪里来的?”
刘夫人从容的笑了笑,“大夫,这有什么问题吗?”
大夫狐疑的看了她几眼,“没问题你叫我来干嘛。”
刘夫人的笑容一滞,她差点忘了这个大夫古怪的性格了,也不跟他绕弯了,“大夫,您直说吧,我确实是不知道有什么问题才找您的。”
大夫见她表情真诚,把自己的药箱一边打开一边说,“这是阮泠脂的花粉。”
“阮泠脂?”刘夫人与刘潼云对视一眼,疑惑的看向他,“那是什么花?为何我从未听过。”她不说自己见多识广吧,但也见识不少还真没听过这种花。
夏玥那更是不知道了,毕竟这里花的名字跟现代的都有所不同,她把目光看向刘心若,刘心若也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。
大夫从盒子里把东西拿出来,“阮泠脂是西域的一种奇花,生长环境恶劣,一般情况下是很难采到的,阮泠脂的茎叶是大补之物但又是温和的补品,会慢慢调节被寒气侵蚀的身躯,所以,西域之人会花大量的人力物理去寻找。”
大夫似乎在角落里找到了什么东西,话音挺了一下等他把盒子拿出来又继续说道,“与之相反的是阮泠脂的花,长得极美却极具寒性,阮泠脂的花粉,只需一点,就可以让人宫寒入体,从而失去孕育能力。”
大夫一说完刘潼云就大惊失色看了一眼夏玥又连忙问道,“那有什么解药吗?”
大夫打开了盒子,里面是一朵被晒干了的花,浅紫色的花朵有点类似与现代的昙花,估计是刚开的时候折下来的保存的极好,“这便是阮泠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