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。”
“娘娘并没有,并没有动怒砸东西。”
风侍葬握笔的手一顿,本来一幅漂亮的字体尾端顿时出现了一个豆大的墨点。
他作风一向要求尽善尽美,自然是容不下这个墨点,看着桌上的纸心里腾升出一股无端的烦躁。
随手将笔搭在砚台边缘,伸手就将眼前的纸张揉搓成团。
那墨汁却顺着
旁边人顿时胆战心惊——他此刻的心情,不佳。
“她说什么了?”
风侍葬沉声问道。
“这——”
那人支支吾吾的不敢说。
有了那个夜晚的前车之鉴,风侍葬大概猜到了她定是又说了些什么混账话,吓人不敢描述,也就抬眸看向了他。
果然,那人的头埋得更低。
“这话,属下不敢说,也没那胆子说。”
风侍葬的眸子暗了许多。
“那就有胆子,违抗朕的命令?”
那人的身体明显一僵。
“这——”
他斟酌了片刻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