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这年代当金主也是要有点本事的。

含笑拿出镜子补妆，唇上的颜色比之前淡了些点，“那你觉得换票这件事会被公布是因为天理循环，邪不压正么？”

她转过头，唇上的颜色是透着水润的红，眼尾微微上扬，笑意潋滟，神情认真。

邪不压正是真的，但却偏偏事情的真相往往都是由胜利者书写。

或许所有的正义都会到来，不过时间之漫长，百年千年也是有的。

陆衡突然收起了面上的嬉皮笑脸，“季含笑，你玩真的？”

说不震惊是假的。

含笑面不改色心不跳，“我骗你做什么？”

陆衡低下头，摸了摸自己心口的位置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，只是再抬头的时候对上那双眼睛。

漂亮得和宝石一样，看见就走不动道。

陆衡在心里唾骂了自己一声，面上又恢复了那副笑嘻嘻的模样，一锤含笑的肩膀，“好啊，你有这种门道居然不告诉我！还把不把我当成好朋友了！”

含笑起身往前走，陆衡就跟在她旁边，脑袋上还顶着快白色的毛巾，她侧头去看他，笑意堆在眉眼间，“你想要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