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陆衡倒是沉住了气，大概是因为同病相怜吧，他难得没了以往那种乖戾，“季含笑，说真的，我们也算是旧相识了，这一次更加是同病相怜，我理解你的心情，你比我惨，我顶多算是被人压票，你连票都被别人换了。”

自己的成绩被别人偷走成了别人的荣誉，哪怕是所有人都看得出来，却也依旧没办法给自己正名。

这种感觉一定更加难受。

所以他才担心含笑会不会……

含笑举着镜子，看着自己那张脸怎么都不会厌烦，“你来这就是为了和我诉苦的？”

“什么叫诉苦啊？”陆衡逐渐抓狂，“我是在关心你。”

含笑点点头，“好，我收到了，你退下吧。”

陆衡愣住，气到想哭。

怒气冲冲地站起身就往门外走，但手刚碰到门把手，自己又退了回来。

坐回原来的位置。

含笑从镜子里正好能看到陆衡的一系列动作，“还不走？”

陆衡低头，“下面人太多，走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