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凡恍惚，鼻尖满是浓郁的血腥味，还有倒在手术台上的少女，以及满地的鲜血。

那段被他刻意遗忘的记忆袭来。

那是他的第一个女朋友，还是高中的时候，他玩性大，从来不把什么男男女女的情爱当回事，喜欢就去追，追到手就睡。

事后就让女生吃药。

但药也不是万能的，难免会有出了差错的时候。

他们两个都是学生，没什么钱，更加不敢告诉家长。

女生哭得很惨，他听了只觉得心烦。

“阿凡，不如还是和家里说吧，我真的怕，实在不行我们就把孩子生下来。”

“生下来？你疯了？老子还未成年，不行，必须打掉。”

后来，他给女生找了个黑诊所。

女生的哭喊声绝望又凄惨。

人没挺过去。

他家里花了点钱把事情压下去了，他转了校，以为没人会知道他以前做过的那些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