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穆公主笑的温柔,这太小了,离了舅母不行的。
桓樾去吃饭,才想起个事儿,和殿下说:“裘夫人送了挺大一块羊脂玉。”
谢籀说:“你留着玩吧。”
桓樾点头,先放着。
做镯子什么的好像很可惜。
一块玉的使命不是镯子。
当砖头做玉枕似乎也行。就这个样子搁着就行了,虽然粗糙些。
桓樾现在不缺东西,也就丢一边了。
谢籀紧紧牵着她的手。
很多人不是缺,就喜欢要。别人有的他不能没有。
就像熊家,缺什么?难道缺个皇位?
对于这些亲戚的浮躁,谢籀打算收拾了,别来烦他媳妇儿。
阎伯烜看舅舅拉着舅母的手,他拉姐姐,要和舅舅这样。
谢拂拂烦他:“舅舅大。”
阎伯烜喊:“我是男孩纸。”
谢拂拂教训:“你是臭弟弟。”
呵呵阎伯烜跑过去拉舅母的手。
谢籀没法管,小孩什么都不懂。
说他不懂又懵懵懂懂。
内侍来回禀:“石家老太太要死要活的。又要说逼死她了。”
桓樾眨眼睛。
谢籀安抚她:“父皇下旨的。余氏和人哭,石充仪是多么可怜。”
可怜不是石家卖了她?在宫里不到一年、是她最好的时候吧?虽然怀孕战战兢兢。
石氏肯定有心机,但她没做出什么,能饶她。
石家敢诬陷储妃,那能不处置他?
莫非真想皇八子取代东宫?
谢籀不会和小孩计较,但大人必须计较。
桓樾说:“石家的父母如何?”
谢籀说:“好像是想回家。”
桓樾好奇:“借皇八子的名头横行乡里、鱼肉百姓?倒是挺聪明。”
老百姓注定是被欺的,他们只要不把事情闹大,就没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