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,饭也吃不饱,听说东边罗瑶徽差点死。
裴元奴卷着被子瑟瑟发抖,哭着祈祷:“将军快来救元奴。”
常紫榆冷讽:“男人啊,哪有靠得住。”
裴元奴维护心里的支柱、勇敢的怼回去:“男人和男人是不一样的。”
常紫榆非常冷:“他有不顾一切来救你吗?他只要投降,保证能救你。他若是和你一块去种地,桓樾没准给你三十亩。但是,在他心里有别的。”
裴元奴坚持:“那是男人应该的。”
常紫榆冷笑:“那你应该死,别想他来救。”
裴元奴咬牙坚持:“他会救,为了我们以后。”
常紫榆冷笑:“桓樾肯定先杀你,你哪来的以后?醒醒!裴环凤都死了。”
裴元奴害怕:“我和裴环凤不同!桓樾不敢杀我!否则将军不会放过她!”
常紫榆冷笑:“谁不放过谁还不一定。”
裴元奴突然回神:“你向哪边的?”
常紫榆向自己!
还指望裴元奴能做什么,屁!还影响了她生活。
裴元奴告诉自己:“将军一定行!”
常紫榆说:“等你死了,他给你多烧点纸。”
外边一阵夜风刮过。
虽然屋里不漏风,但常紫榆就是觉得冷。
最东边屋里。
罗瑶徽幽幽的醒来,好像在地狱。
蔡氏还在陪着她。
罗瑶徽觉得自己像孤魂,罗家没用,就一个蔡氏。
蔡氏看看她样子,还行,能继续拖着。
其实,很多人病了,就在熬。熬过去生,熬不过去死。
罗瑶徽不想死:“外面现在怎么样了?”
外面有内侍懒洋洋的回答:“还惦记外面啊,明天粥减半。”
听着脚步声远去,蔡氏的耳朵嗡嗡的。又听得有人从后边玄福门进来。
宵禁后,还能这么进出的,只有殿下。
但蔡氏不敢乱叫,要不然是死的更快。
罗瑶徽很想喊,但她没力气。喊、是需要力气的。
她只是想知道,没有人不想知道吧?为什么就这么对她?她现在恨的力气都没了。
蔡氏心想,消停点吧。要不然会害死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