缎啊礼的事就这么过去,裘五爷的事不是现在要管。
这是符家遗留下来的,也是吴王一脉很重要的一块地,动他就是动吴王。
不是不能动,而是要谋定而后动。
内侍来回禀:“吴王让裴金奴、裴环巧、裴环欣给郡王妃跪三天。”
桓樾说:“裴环巧没昏倒?”
内侍想笑:“好像是裴金奴昏倒了。永宁郡王也罚跪了,所以没人怜香惜玉。”
谢籀皱眉。这个裴金奴,实在是贱。
桓樾说:“郡王是不是真喜欢还不一定,大概是一时新鲜,招猫逗狗,怎么着都行。他若是个有大志的,爱花大概是掩饰。闹点事算什么?”
谢籀看着媳妇儿。
前世谢谖没闹大,谁说这回就安分?尤其有裴家女那是闹的精彩。
何况吴王多年,有资本,随便闹一下就是不小的事儿。
不得不防。不论常紫榆那种还是谢谖这么没顾忌的,都是从小不知道天高。
这样也好,有理由狠狠的削吴王。
想要和和气气的不可能,一定代价是可以承担。
桓樾吃晚饭。
谢籀跟着吃,看媳妇儿吃嘛嘛香。
桓樾又不用管吴王,吴王是圣人的。
谢籀想着也是,谢诠、谢谡、谢谖哥几个才是他对手。
他现在有能力是可以帮父皇应付吴王,他媳妇儿就很给力。
永宁郡王妃哭上门来,和和气气就像理亏,该顶住就得顶住,不多说,只是让吴王府教训。
当然可以以德服人绕一大圈,他若是不讲理、那能把人累死。
媳妇儿不用那么辛苦,有好吃好喝就对了。
其实,别说当今和吴王微妙的关系。
就算一般的小媳妇儿哭到别人家去,那都不好管的。
更何况,你和她这么说,她转头能曲解,叫你解释都解释不清。
活活气死,虽然最后和稀泥,还能再气一回。
桓樾吃饱。
谢籀看她:“吃的好少?”
桓樾说:“下午井小姐带了些吃的过来。”
谢籀看她过的好滋润,没给他留一点?
内侍来回禀:“齐王府两位裴孺人又来问生日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