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柳从未见她这么虚弱过,再加上看袁庆的脸色,也猜了个不离十,心中悲痛难忍。
“郡主,你猜那何杏云后来许了什么人家?”玉柳在灯下补着冬衣,见她呼吸微弱,眼神涣散,就想着说个八卦给她提提神。
睡榻上的人只穿着雪白的中衣,头发也放散了,目光无神地看着床篷顶上。
发热倒是小事,只是这几日心神受损,她觉得自己反应也慢了,思维渐渐模糊起来。
“是何郡守麾下的一个年轻将领,听说只有十六岁,自己也还是个孩子呢。”玉柳见她不答话,又自顾自地不停往下说,“可何郡守说,那人是从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长大的,知根知底……”
是啊,知根知底,一起长大的多好。
那个人……好像也说过想看着自己长大的话。
可惜她与楚莫不仅不是一起长大,中间还隔了一千多年的时光,如今是缘分已尽,到了分开的时候了吗?
不知怎的,睡榻上的人就生出这种想法来。
半夜,袁庆和狐七在外间围炉煎好了药,玉柳又服侍她吃完睡下。
第二天中午,天气暖和了不少,袁庆的伤恢复得很快,朱影却还躺在睡榻上,仍旧是气若游丝。
外间传来一阵说话声,好像是驹九和鸿十回来了。
几人在外间说完话,楚亦就推了推门,见玉柳守在睡榻旁,便又小心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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