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暖知道这就是原身的妹妹,书中那个很傻很天真的包子妹,温婉。

或许是原身中的魂魄牵引什么的,又或者是血脉亲缘的关系,那种奇妙的血亲缘由也涌动在她的身上,一种感动和高兴涌上收间,蔓延了全身。

是了,她就是温暖,是这眼前这个小女孩的姐姐,她还有一个爸爸,这些都是她的亲人!以后她就是温暖了!

“婉婉,姐姐没事。”温暖虚弱地朝妹妹一笑,心中暗道:以后我就是温暖了。

温大德一手搂着小女儿,一边笨拙地给大女儿抹着眼泪,“小暖,我们先问问医生,如果医生说我们可以回家了,爸就带你回去啊;如果医生说要留在这里看看,爸和妹妹也在这陪你。”

温暖笑着“嗯”了一声,但这浅浅的虚弱一笑,扯动了伤口,麻药也过了,疼得她又忍不住低呼了一声。

“姐姐,你以后不要爬竿了,不要和他们争了。”妹妹温婉拉着姐姐的手,怕怕地劝说着。

温婉说的爬竿是在学校旁边的一处荒草坡。它的边上种了一排直耸入空中的油伽利树,边上的塘口小学在两棵最大最直的树中间支了两支大竹竿,用做给学生们体育锻炼。

但这荒草坡也是附近村子里的小孩玩耍嬉戏之处,而爬竿这一项是最受人欢迎,最多人争抢的,特别是男孩子,谁要是难爬得最高最快,那可是值得骄傲好久的事。

女孩子虽然大多不会爬,但也爱抓着竹竿在大树间慢悠悠地晃荡几下,要是还能往上爬上几步,不输于男孩他们,那在女孩子们的团体中就是头了,要让人羡慕的。

作为家中的长姐,家里只有爸爸和妹妹,没有妈妈、哥哥姐姐的温暖,她觉得自己一点儿也不输于那些男孩,男孩子们能做到的事,她也能做到的!

于是在和小姐妹们荒草坡那玩时,她们几个也开始抓着竹竿在玩。

后来邻村的小子们来了,驱赶她们女孩子一边玩去的时候,温暖没理他们的喝令,依然抓着竹竿一次又一次地在努力尝试着。

结果霸道惯了的钟大强直接动手,用蛮力想把她的掰下来。

温暖当然不依,于是她就死命地抓着竹竿不放,然后反抗,蹬脚踢人踹人,晃荡拉扯之下就失控了,竹竿因为惯性的原因冲撞力变大,她就磕到老树的枯树皮上,然后就悲剧了,醒来后就换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