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凡就觉得更奇怪,更想知道了。
“郑玉萍,郑玉萍不是回来了吗?上次我们在酒店吃饭的时候不是还遇到了他们一家吗?”
温暖这么一说,顾凡就想起来了。
不过都过了这么久,而且他们对他来说,也是无关紧要的人,所以顾凡受刺激被送入院,后恢复记忆,想起了他们曾做过的事就很不喜,连以前情份都没了。
“和她有关?”
“嗯。”温暖点了点头。
“付队有个儿子,他儿子和一老乡的儿子走得很近。他老乡在郑玉萍她爸的公司做保安,曾一度想把付队拉过去结盟。付队现在当然不会去做保安了。
但是那是郑达城的公司。【釜金】和我们又是竞争对手,再加上郑家和我又有那样的一层因怨在。
所以付队看在同是老乡的份上,也是想着能帮我去套一下消息的缘故,就和对方结交了起来。
然后俩人的儿子也自然而然地成了朋友。德成是付队的独生子,也是他的命根子。
为了他,付队一直没再娶,甚至是怕他一人在老家,没爸爸妈妈在身边,会受欺负,在德成十来岁,初二都没念完,说不想读了。
付队就二话不说,立即把人接来,然后带在身边照顾,可谓照顾得无微不至。
但也是因为这样,性格养得有点不太好,挫败感抗打击度不高,天真又易敏感。
一个是深得郑达城看重的司机,准备要培养的人;一个是在爸爸的护佑下只会吃喝玩乐的二世祖。
郑玉萍可能是知道了我和他们的这层关系。不知怎的,居然把主意打到了德成的身上,利用司机让德成染上了毒瘾。付队知道后,和老乡大闹了一场,俩人翻脸。
然后他采用极端的方式把儿子捆绑在家,帮他戒了毒瘾后,就开始报复。
他查到了郑玉萍的毒一品来源,知道她是通过香港的一社团大佬拿的货,然后就办法打入他们的团伙。”
顾凡瞪大了眼,一脸的不敢置信。
如果说这些的人不是温暖,他都会怀疑对方是不是搞错了,说的是另外一个人,不是自己从小就熟悉的邻居一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