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正事,他们聊起了其他。
“温暖,顾凡那家伙最近有没有跟你联系?我听老师说他在m国那边修了两个课程,同时在做两个课题。等他回国,一个教授的位置是跑不了了。
同是人,怎么就差那么大呢?他要是回来,那应该是我们国家最年轻的教授了。对吧,马东。”
马东沉默地点点头。
a大的教授,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殊荣,他都不敢想。明年中要毕业的他,只希望能有留京机会,能找到一个可以接收的单位,不用被分配返回原籍。
“他值得!”温暖毫不犹疑地说。
“他在m国那边很努力,要努力绕开人家的技术封锁去钻研,花费的是人家几倍的时间一点一滴地学的。就这么几个月,人都瘦了好多呢。”
“哟呵!”毕竞吹了声口哨。
“他给你寄照片了?什么时候寄的,也不多洗两张,寄给我看看,让我看看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和我们这有什么不一样。”
马东怪异地看了他一眼,人家给自己的女朋友寄照片留念,他凑什么热闹!
“你想看还不容易?”温暖瞥了他一眼,“你没想过去留学吗?你家里应该也安排好了吧。”
马东也想知道,也看着他。
毕竞满不在乎地说:“等毕业后吧,应该会是巴黎吧。我想去那边学一下油画。”
“你们那边,要想留校任教,留在首都,是不是至少得念到研究生?”
“如果想留校任教的话,念到博士会好一些;如果只是其他单位,研究生会容易一点。”最近一直在研究这方面的马东很有发言权。
温暖若有所思,想着自己买四合院的计划或许可以后延一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