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大的一笔订单,李经理也很兴奋。
他表示会竭尽所能地帮忙协调,尽力把它吃下来。
不过遗憾的是,张老板不在,李经理也和林处长也不熟络,不好意思开口邀约。
她那两件宝贝暂时可以在家里多待一段时间了。
温暖从工厂里出来,看时间还早,想着出口和进口到底是两回事,而且产品类型也不一样。
上次的是农副产品,这次的是电子产品,海关编码及税率肯定又是不一样的。
温暖打算去税务局拜访一下能聊得上几句的专管员。
不过去之前得到皇边村那边去转转。
这一带是工业区,真正的好东西且且价格又实惠适宜的是在村委旁边的小卖部,更何况也是顺路。
她路过标哥家门口时,发现外面围了好多人,在指指点点,还有两三人急匆匆地跑出来跑进去,屋里还传来一阵阵“酒干倘卖无……”的嚎声。
“你们这是在干什么?”温暖好奇地问。
大家听到她的问话,纷纷回过头看她,正巧就被刚跑出来的细豪看到了,一把扯住她,“温暖姐,你终于来了!你赶紧过来帮劝劝标哥。”
温暖被他扯着,人也跟着进了屋里。
然后就看到标哥的爸妈还有兄嫂侄子侄女,还有已出嫁,嫁到隔壁村的大姐也都回来了,全都围在他房间门口。
发哥妈还一边哭一边咒骂,“点算啊!距饮甘多酒,身上又有伤,又哭又唱,劝都劝唔住,肯定会酒精中毒啦!都系怪果个死文凤,搞到我个仔甘,好地地噶,人唔似人,鬼唔似鬼。”
温暖眨了眨眼,暗想:这是怎么一回事?
“让让!借过,借过。伯母,我把温暖姐找来了,温暖姐劝的话,标哥一定会听。”细豪带着她穿过人群,来到了房门口。
还没进入房间,温暖就闻到一阵刺鼻的酒味。
她皱了皱眉,“标哥怎么啦?”
“温暖姐,文凤跟有钱佬走左,标哥失控,在厂里打人,然后发酒疯。我们所有人都劝不住,伯母他们灌解酒汤也灌不进去,我们怕他酒精中毒。”
温暖最看不得为情所困的人了。
书中的小白妹妹当初就是因为情字而嫁错人,苦了一生,更别说她自己的结局。
“伯母,您去冲杯白糖水来;细豪,你去打一桶冷水拿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