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绍祁：“妈妈，今天的事，您千万不要说出去，这确实对我们工作非常重要。”

顾妈妈知道，顾绍祁不是莽撞的人，但是她心疼小姑娘。

顾绍祁：“妈妈，她的情况很特别，我们已经调查了她的情况，原先的她和现在的她完全不一样，而且今天我们和她沟通，她对我们部队新研发的武器，也知道。”

顾妈妈冷静下来：“你怀疑她，是……”间谍？

“对，所以我只用了一点药剂，试试她。我也只问了她一个问题，很简单，就问她是谁？这是她心底最深的隐藏。”

只是他没有想到他引出来的是那么悲伤的一个状态。

到底是怎么回事？

他有些心疼，但是不后悔。

顾妈妈不想说了，她都懂。

转身直接去了顾绍安的卧室，顾绍安已经把苏小昭放在他自己的床上，拿温水洗了脸，小姑娘昏睡过去的样子，安稳而美好，真的太漂亮了，顾妈妈坚决相信自己的眼睛，小姑娘一定是好孩子，她的眼睛是澄澈的。

顾绍安一句话也不说，擦了她的脸，擦她的手，低头，阴沉着脸。

他只有这个时候，才能如此近距离地照顾她。

他很愧疚，他没有保护好她。

在东海，他见过她那次追那个三轮车老头，她哭喊着：“你告诉我，他是我爷爷，我要找到我爷爷。”

其实顾绍安从一开始就怀疑她，怕她对燕飞不利，但是他们接触了三年，他看出来了，苏小昭除了聪明过人，实在没有什么可怀疑，相反，他越来越敬佩她，信任她。

“爷爷”到底是谁？他怀疑过，但这是她心底的痛，他们都没有追问。

顾妈妈小声地说：“大喵，对不起，妈妈没照顾好。”

顾绍安不吭气。

顾妈妈说：“原谅你哥哥，他，是为了国家。”

顾绍安抬眼看看顾妈妈，声音不辨喜怒：“妈，以后你不用那么卖力了，我们，都配不上她。”

顾妈妈的心都颤抖了。

擦完她的手指，顾绍安拿电话给燕飞打了个电话：“你在哪里？嗯，马上来我家一趟吧。”

顾妈妈急的夺他电话：“你为什么要给他打电话？”

顾绍安说：“妈妈，我们都不配碰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