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她赔得提裤子跑?她做别的生意赔急眼了,肯定琢磨去赌石啊,那时候,谁不抢着把她供起来?你这不是赶着她和我们作对吗?”
史健总是很郁闷,这个儿子好高骛远,又蠢又狠。
他没好气地问:“燕飞这几天在干什么?怎么一放假就看不着人影了?你们派人跟着他没有?”
史文聪:“他和顾绍安在一起,一直有人盯着。但是顾家也有人,所以还是忌讳了一些。他在学校里和张局长的侄子张朝阳,刘家的刘青走得很近,几个人一起不知道在捣鼓什么。”
“这要注意了!不能叫他和这些人走得太近,整天打架斗殴,跟着这些二世祖,更不学好。”史老头严肃地说。
他很头疼,总觉得很多事越来越难以控制,燕飞越来越难以琢磨。
史文媛从头听到尾,她一直没吭气,这是爷爷第一次允许她参加他们的会议,别看是家里的会议,这可是家里最核心的机密会议。
爷爷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,但是,她在十年前就藏在床底下偷听了。
现在她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,献上好主意博得进入核心圈的资格。
想到这里,她笑着说:“爷爷,您也别头疼,燕飞整天和人家打架,在岱南也好,在京都也好,名声都不太好,他马上18岁了,我觉得爷爷可以给他说门亲事,把心收一收。”
史老头摇头不同意:“他这上高三了,哪里有心思说亲?再说这都什么年代了,还说亲?”
史文媛说:“咱们家在京都不管怎么说也有一席之地,家里的孩子大了,亲事自然要提上日程,哪有自己想找谁就找谁的?廖家、李家,我哥和楚楚姐,谁家的孩子是自己自由恋爱的?”
越是权贵名流越讲究门当户对。
史文聪不吭气,他低垂着眼皮儿,有点儿冷淡。
史老头说:“那你觉得给燕飞介绍谁?”
史文媛说:“爷爷,我看苏小昭就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