晾晒了一顿时间后,新家具新被褥陆陆续续被搬进了新房,除了没什么人气,真是再没有哪不好了。
陆青竹跟着累了一个月,猛然放松后便觉得哪哪都不舒服,恹恹地躺在炕上不想动弹。
休息了一晚也并没有缓解,尤其是她刚睁眼便察觉到身下的黏湿感,脸色顿时一变,霍然坐起身,那感觉更加明显了。
陆青竹不敢再动了,推了推还没醒的青兰。
“唔?”青兰迷迷糊糊揉着眼睛,问:“怎么了大姐?”
陆青竹只催促她:“你帮我喊我娘过来。”
青兰清醒了许多,坐起身后看到陆青竹脸色不太好,还以为她生病了,连忙穿好衣裳出去找陆大嫂。
青梅青菊听到动静后也跟着醒来了,关切问道:“大姐你没事吧?很难受吗?”
陆青竹是有一点点尴尬的,捂着小腹摇头道:“我没事,只是有点不舒服。”
她从小就不怎么用凉水,身体的寒气不多,这会也只觉得小腹坠胀,并没有太明显的疼痛感,只是觉得浑身酸软使不上力气而已。
青兰和陆大嫂匆匆进来,慌忙问道:“青兰说你病了?哪不舒服你给娘说,娘去请大夫!”
陆青竹不说话,掀开被子给陆大嫂看,大腿两侧的血迹很是明显,不仅陆大嫂看到了,一旁的青兰也看到了。
“……”陆大嫂微楞,继而欢喜道:“是好事,终于是大姑娘了。”
陆青竹苦着脸,她怎么觉得不是好事呢?
这个时代没有卫生棉啊,陆大嫂她们用的月事带陆青竹是见过的,无论是草木灰还是草纸她都有些抗拒。
可用棉花又太过奢侈了。
“唉!”
收拾过后的陆青竹换了干净的衣裳,用上了陆大嫂早就准备好的月事带。
染了血的衣裳被褥被陆大嫂拿去拆洗了,陆青竹就坐在堂屋里喝着热腾腾的红糖水。
青兰坐在一边好奇的小声问道:“大姐,为什么月事会流血?”
“……”这是个好问题,她也想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