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哭了一场后,陆青竹此时异常冷静,头脑愈发清晰了。
她那么小的时候狗比男人就知道送她玉牌,可见是早有预谋。排除他有特殊变态癖好这个可能,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,渐渐浮现在陆青竹的脑海中。
细想一番,陆青竹怒从心起,亏她这么多年来辛辛苦苦捂着马甲,哪里知道,当年两人一照面,马甲就掉了个彻底。
这算什么?
皇帝的马甲?
“星沉哥哥。”陆青竹夹着嗓音,甜腻腻的问道:“你有没有瞒着我什么事情呀?”
顾星沉略一沉吟,拧眉回道:“可能有些多。”
“哼!”陆青竹趁他不防,双手猛推,竟直接将顾星沉推了个四脚朝天。
陆青竹刚要张嘴笑话他,顿时又想起什么事,立刻板着脸,站起身叉着腰,柳眉倒竖,骄横地骂道:“臭男人!有那么多事都瞒着我,竟然还敢说喜欢我?我看你是想屁吃,我走了,以后也别找我,你个狗东西!”
话音刚落,陆青竹好似怕被狗撵到一边跑得飞快,眨眼便不见了身影。
徒留顾星沉仰躺在石更邦邦的地面上,无奈笑着。
片刻后,若愚也不知从哪里出现,居高临下看着笑得像个傻子的青年,冷不丁说了句:“你走了步险棋。”
“不下狠手,她何时能开窍?”顾星沉并不觉得这是一步险棋,反而是个极好的开端。
若愚皱眉,“你不怕成了死局?”
顾星沉哈哈大笑起来,笑声大气爽朗,与从前皆不相同。
“从我再见她那一刻起,便柳暗花明了。”
“……”若愚摇头,着实疯得不轻。
陆青竹一溜烟跑出顾宅很远了,才放慢了脚步,回头看了好几次,确定顾星沉没追出来,这才松了口气。
须臾,又想到什么,脸色一僵,捏着袖子狠狠在嘴唇上擦了擦,骂道:“狗男人夺我初、吻,诅咒你上火满嘴都是疱疹!”
一路上,陆青竹的脸色比天气的变换还迅速,一会阴一会大雨的,惹得路过的村民纷纷好奇。
偏陆青竹没有察觉,就这么时快时慢的走回了家。
“青竹?”陆青杨惊讶地问道:“你才去这么会就回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