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厨脸上露出笑容:“谢谢老板。”
拎着鸡去收拾了。
一张桌子,隐约吹过晚春的风,凉凉的,却不刺骨,反而带着野草的泥土香,令人心旷神怡。
两个人干坐着,很尴尬。
柳倩楠不想太闷:“毛哥,谢谢你啊。”
阿毛说:“谢我干嘛?都是朋友,吕彬凭啥这么欺负人。”
柳倩楠说:“或许,我跟他认识的早,他不请我也是顾及着任慧娜的想法。”
阿毛说:“你说的有道理。”
终于把天聊死了。
月亮露着月芽儿,天上升起疏朗的星星。
柳倩楠喝着茶,觉得此刻时光很宁静。
宁静就好。
九点多,热腾腾的大盘鸡端了上来,服务员过来:“请问喝点儿什么?”
“两瓶二锅头,52°的那种,不要42°的。”柳倩楠说。
阿毛终于开口了:“你喝不了这么多。”
“你陪我喝。”柳倩楠示意服务员去拿。
“不行,不能拿,我得开车送你回去,明天你还要上班。”阿毛很坚决。
服务员探下身来,低声说:“老板,你傻啊,我们这里有民宿,你不陪她多喝点儿?”
阿毛还要说什么,柳倩楠抄过一块鸡肉,堵在他的嘴里,渗出一口油。
二锅头上来了,几碟小菜,一盘老公鸡,两瓶酒。
柳倩楠不住劝着:“先喝酒,喝几杯好聊天。”
阿毛看了看墙壁上的表,豁出去了。
酒,堪称历史上最悠久的吐真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