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很憋闷。几乎无法呼吸。
莫承和她,单独在一间房里。
光是想到这一点,她的基因就沸腾。好像流经全身的血液,全是电流。
“还以为你爱看。”莫承说。
举起酒杯喝了一口。
“你的酒怎么没有颜色?”云曦烦躁的蹙眉。
“这不是酒。”莫承还是没有看向云曦,“冰水而已。”
“……”
云曦眉头蹙得更紧了,盯着自己手边琥珀色的酒水,“我怎么是酒。”
莫承放下水杯的手顿了下。
“刚刚你自己点的。”
“……”
好像是这样的。
感官放大莫承的存在,大脑的储存里几乎都是对他的感知。
都快要短暂失忆了。
太躁动了。
像叽叽喳喳的林中鸟雀。
像呱呱呱呱的潭边蛙鸣。
不。
是鸟雀煽动翅膀飞起时第一片震颤的树叶。
是蛙鸣叫嚷时潭中荡起的第一圈涟漪。
不止是躁动,是骚动。
是痒。
“你给我下了什么迷药?”
炙热一声,像劈头盖脸的惊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