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云卿的眼神颤了颤,然后伸手紧紧地搂住了翠花。
香草和飘雪围在林云卿的床边,神色担忧地望着林云卿。而刘嬷嬷也闻声走了进来。
“王妃,到底发生了什么呀?为什么是叶寒送您回来的呀?”
“王妃,您刚骑马到王府门口,就晕了过去,可把奴婢们给吓坏了!”
“王妃,您有没有感觉哪里不适?”
喋喋不休的问题在林云卿耳边环绕,就像是嗡嗡嗡直叫的蜜蜂群。听着这些问题,林云卿微微合上了眼眸——她一个都不想回答。
更重
林云卿扶着有些疼痛的额头,她有些诧异地发现自己额头的温度和自己晕倒时候的温度相比,已经低了不少。
香草味林云卿掖了掖被角,林云卿则缓缓地撩起了自己的袖子,只见自己被烫伤的部位此时已经被撒上了一层米白色的药粉。
刘嬷嬷坐在床边的凳子上,面露关切地问道:“傻孩子,你怎么会被烫伤成这样啊?非常疼吧?”
林云卿抿着唇,点了点头,说道:“很疼,非常疼。”
面对这群真心关心自己的人,她没有必要隐瞒自己的疼痛与脆弱。
飘雪听了,一边拧毛巾,一边嘟嘟囔囔地埋怨道:“我就知道,跟着那个摄政王战北枭离开,准没什么好事!”
香草听了,赶忙过去捂住了飘雪的嘴巴,然后皱着眉,压低了嗓子说道:“哎呀,你呀你呀,声音能不能小点!你不知道隔墙有耳吗?你这样明目张胆地说摄政王的坏话,还直呼他的大名。小心他明天就派人把你抓起来!”
话落,香草又喃喃自语地说道:“不过,有一点很是奇怪,王妃您被叶寒带走之后。奴婢便飞鸽传书给了隔离区的闵王殿下,可闵王殿下到现在都没有回信。按照两地只见的距离,信鸽应该不用半个时辰就飞到隔离区了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