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且,这种蓝色的液体融于血液,一旦被身体吸收就会消失于无痕,所以并不容易被发现。
林云卿悄悄地溜到了马厩旁,她半眯起眼睛,小手一挥,嗖嗖几声,银光一闪,那些带着蓝色液体的银针刺入了那些马匹的小腿之中。
几声嘶鸣划破了天空,黑色的马匹们抬起了前蹄,激动而暴躁地在马厩中转来转去,就好像得了癫痫症一样。最后,其中一只马领了头冲出去马厩,其他的马也接二连三地冲了出去。
看守马匹的小个子难民吓坏了,他屁滚尿流地一边往里头跑,一边惊恐不安地大声嚷嚷:“不好了,不好了,马匹发狂跑出去了!”
一个戴着绿色头巾的壮汉气势汹汹地领着几个小弟走了出来,他扫了一眼空空荡荡、破破烂烂的马厩,怒火中烧地质问道:“马呢?”
他说话的时候,满脸的横肉都在抖动,看起来滑稽、凶狠且粗鲁。这人应该是难民的领头人物。
看守马匹的小个子难民的缩了缩脖子,担惊受怕地小声说道:“马、马匹,忽然受惊,全都跑了。”
“全都跑了?”绿头巾的壮汉扬了扬又粗又浓的眉毛,像头狮子般地怒吼道:“怎么会莫名其妙都跑了?”
他转过头,指着身后的那群难民们说道:“你、你、你,还有你们几个,全都去把马匹给找回来!”
“是!”
被点名的那几个难民双手抱拳,应道:“是。”然后他们分为几路,跑出了破庙去追马。
林云卿躲在破庙之外,看到这副场景,心中有些懊恼——只出去了一部分的人啊,那还是有几个人驻守在破庙里的。
不过,这也比刚才的情况好了。
不知道那些出去追马的人要多久才能回来,不过,肯定是不超过一个时辰。林云卿深吸了一口气,脑中飞快地想着方法。
就在这时,那个戴着绿头巾的壮汉对着身边的一个咖色头巾的男人说道:“走吧,老弟,咱们去吃点肉喝点酒。饱餐一顿后,就可以开始干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