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这样！”

“不过……太后奶奶，你说的那个奶，是什么奶啊？”

听到方若云的问话，太后没有直接回答，而是对她神秘一笑。

“你猜。”

方若云走过去抱着太后的手臂，小女儿气得冲太后撒着娇。

“太后奶奶，云儿是真的猜不出来。求求您了，您就告诉云儿吧。”

太后喜欢别人向她服软，等了一会儿，她便开口。

“这是，人奶。”

人奶？方若云的表情有一刹那僵硬在脸上，抱着太后手臂的双手一松，她有些怔愣的说道。

“这……人奶，还有这么大的功效吗？”

“那是当然，多喝人奶最是滋养皮肤，通润身体。有空哀家给你一些？”

方若云当然是不想要这东西的，她们可都是女人，人奶是女子哺乳期才有的，本来应该给婴儿食用的东西，却用在了同为女子的身上。

而且羊胎听说很脏的。

她可是从没听过人奶和羊胎还可以滋补青春的，真是太荒唐了，太后真是为自己的容貌冲昏了眼了吧。

她努力将心中的嫌弃掩藏起来，面上挂着假惺惺的笑意。

“太后奶奶，这么好的东西，您还是自己多用一些吧。”

方若云一脸为太后着想的样子，实则是明晃晃的拒绝。

“唉，好吧。那真是太可惜了。”

太后也不勉强她，知道这两样东西一般的人都难以接受。

又在慈宁殿坐了一会儿，方若云向太后告辞。

回去的路上，她吩咐着身边的小梅。

“记得多和慈宁殿里的宫女打好关系，多听些太后那边的消息，有什么异样随时告诉我。”

方若云从腰挂处取出一个刺绣精致的小带囊，递给了小梅。

“这里面有一些银两，方便随时打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