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了顿,说的也不含糊:“以至于我兄长,不欲再见将军。”
继而,这些事落到了他身上。
慕又徳捏着茶盏,带着茧的手指,触其纹路:“顾家小子身上那股桀骜不驯的模样,我虽瞧不上眼,但打心底里肯定他的才干,他那脾气轴的厉害,我还有本事把他给得罪了?”
那盛祁南便不知了。
不过凭他对兄长的认知,这事绝对没那么简单。
盛祁南也不再打听,当下谈起正事,是顾淮之让他转告的:“近些日子,徽帝会召见将军入宫。”
秦老王爷一再挑衅,池彰必然会有后手。
但池彰不会就此逼宫,他一直是谨慎过头之人,不绝秦老王爷这个后患,他定然按兵不动。
然,最遭殃的便是拿这两个大臣没法的徽帝。
他心生疲倦与震怒,然又对之胆怯。
如此,也只能寻求他所认为能庇护他的慕又徳。
“我需要如何做?”
盛祁南干巴巴的继续传话:“无须如何,左右不过表忠心罢了。不过有一点,将军切记。”
慕又徳:这说话的语气真想一个人。
他不由陷入深思,他难道真的得罪顾淮之了???
“但凡徽帝提及秦老王爷,池彰二人,将军莫多言。”
盛祁南眨了眨眼:“将军空有一身蛮力,到底是一介武夫,若让徽帝察觉一丝不对,那就麻烦了。”
慕又得:
确认了。
能阴阳怪气的说他是大老粗的,也就只有顾淮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