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得远的只听见嚷嚷声,急得抓耳挠腮,不得不捧着针线筐去狄家邻里窜门子。
听别人说,不如自己贴耳听来的过瘾,拥有谈资也是一种彰显本领的表现呢。
柯美虞和应晏对视一眼。
她有些忐忑,“我们,是不是做得太过了?”
“我没想着让他们妻离子散,只是看着狄老爷子糟了大罪,惩罚下这些不作为的狄家汉子们。”
对于瘫在床上的老爹不作为,那不亚于眼睁睁瞧着人赴死。
常年在如此阴暗潮湿污垢、冬冷夏热的房屋里,狄老爷子能活到现在真是一个奇迹。
法律没法对他们制裁,人家也对旁人的指责不入耳,就这般混不吝地气人地活着。
柯美虞真是气得胃疼。
应晏拍拍她的头,“我对你从来没有要求,只要你觉得对,那就去做。是非曲直都是人们自个儿的判断。”
“狄家人想来强横,狄老爷子遭罪是他们家内部的事情,但是平日里狄家人也没少仗势欺人。”
“这些日子,狄家汉子瘫倒在床上,你瞧瞧,除了他们自己家还期盼点好。其余的人哪个不是拍手称快?”
“这世上吧,让人痛恨的一种人,就是那种坏的不透彻,又偏偏时刻蹦跶惹人烦的。一棍子下去能消停断时间,要是继续蹦跶,就再敲一棍子。”
“我看狄家人是外厉内荏的,教训几次,哪怕扭不过来他们已经歪的三观,也足够他们老老实实做人,不给别人带来麻烦。”
柯美虞撇撇嘴,“你就哄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