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友兰一大早开门,就望着已经搬着马扎来排队的老头老太太们,恨得咬牙,忍不住跟闺女嘀咕:“恩淑,你总是说鸡蛋便宜引人来买东西,可是这都是些抠抠搜搜的老头老太,他们卡着你的标准买。”
“光是这一长队,就能劝退多少新顾客?”
“他们买东西挑挑练练,买完后也净是事儿,还不够咱们忙活的工夫。”
虽然吧他们也赚钱,而且比家里四个人在外面工作赚的还多,但是她眼红旁边呀!
柯恩淑也有些郁闷,按照小说里女主的规划来,肯定是混得风生水起,可她却被一个小铺子给绊住手脚。
就像是董友兰说得,自己这样小打小闹能有什么成绩?
每天累死累活的,什么时候是个头?
刚开始她就是打得实惠这个牌,想要拖垮旁边的杂货铺,可人家不接招,现学现用,将汉克士给谈下来,用电影票当噱头。
两者基调立马拉开了,一个走平民路线,一个走中端道路,利润自然也相差很大。
她已经将社区爱占便宜在乎三瓜两枣的老头老太太给笼络住,哪能撂挑子不干?只要他们想要在这里生活下去,除非不做这一行,否则是要继续捏着鼻子当老黄牛。
本钱不多,肚子里还揣着娃,柯恩淑根本不适合寻求其他的路子。
她低下头,手抚摸着脖子上挂着的玉佩,唇角微微勾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