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再接再厉地说:“温同志说人都是给自己活着,可不能前半辈子被父母牵制,后半生又指望儿女。一对儿女足矣,体验了为人父母的滋味,一辈子这方面的功课也齐全了……”
“明天周天我不来了,温同志受邀参加朋友的宴会。我得跟着去当女伴,听说宴会上有不少好吃的,还有红酒、香槟……”
突然床上的人睁开眼睛,侧头看向她的目光带着冷色,随即又是一副茫然。
他轻蹙着眉,“你是谁?”
柯美虞一愣,内心是一群神兽在狂奔,“九哥哥,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玩。”
失忆这个梗太狗血了。
“九哥哥?”他淡淡地挑眉,“你认错了吧?我在家里行三。”
柯美虞眨巴下眼睛,“那你叫什么名字?”
男人冷笑声:“应晏,所以你是谁,为什么在这里?”
“应,应晏?”柯美虞一愣,“哪个应,哪个晏?”
男人也不出声,就盯着她,似是她出现是怀揣着不好的想法。
柯美虞是真被吓到了,扯着他的衣袖可怜巴巴小声地说:“我是你媳妇呀。”
应晏继续冷笑:“哦?那你是以为我醒不过来,所以要迫不及待给我头上种草?”
“我之前是昏迷睁不开眼,但不代表我耳朵不中用!”
“我,我这是为了刺激,让你早点醒过来。”她赶忙解释说,“医生说,你长睡不起有很多原因,家属得常常跟你说话,时不时要刺激下你。”